束起了披肩长发,化着浓妆,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孔月此时真的是有别有出现在穆然面前的那个样子,到真的像方成口中所说的小太妹,大姐头。
她此时正由一个男人的机车上下车,她正想穿过人行道到某个地方去时,被一群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男人叫住了。
“小月啊,去哪呐?”为首的一个男人目露猥亵的光芒,上上下下打量着孔月虽未成年,却已经发育得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
“地蛇,你是不是觉得眼睛太碍事啊?”孔月双手环胸,冷冷地笑着,并在说这句话时示意这名外号“地蛇”的男人看看她身后坐在机车上的人。
“地蛇”转移视线望过去时,不禁打了个冷颤,眼睛再也不敢乱瞄,“喝,小月呐,什么时候跟龙哥好上的。难不成方成那小子把你给甩了?”
“去!我跟谁好干你什么事!还有,这世上只有我孔月甩人,敢甩我的人还没出生呢!只不过最近小成那小子天天到学校去当乖宝宝,我想见他还得事先预约——”
“不是吧,他脑子被撞坏了?!不过,话说回来,最近时常见方成那小子成天跟一个看上去很正经很酷的男生在一块咧,那人是谁啊,老觉得很面熟,可又想不起来。”
“你说的那个很正经很酷的男生,是不是跟小成一样高,长得很帅,有点像金城武的那个?”孔月一听,漂亮的双眸顿放光彩。
“地蛇”想了一会,“是有点像金城武,而且很不爱说话。”
“啊,真的是他,穆然!”孔月一听,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没想到小成还跟穆然有来往,不行,这次一定要让小成把他介绍给我认识,那么帅的男生怎么可以错过!”
“穆然?”并不理会孔月的过度兴奋,“地蛇”因为这个名字而与其他同伴交换视线,“穆然……穆然……,好熟啊,是谁来着?穆然——穆、穆——穆枫鸿?!”
“地蛇”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惊愕地望着他,而“地蛇”却不自知的仍旧喃喃自语:“怪不得我总觉得那么眼熟,原来,原来……”
“原来什么啊?”孔月觉得莫名其妙。
“原来最近一直跟在方成那小子身边的那个男生是穆枫鸿的独生子!”
“地蛇”的话可以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皆都呆住了。
“地蛇,你真会开玩笑,穆然怎么可能是那个全国首富穆枫鸿的儿子?”孔月不信,“要是穆枫鸿的儿子,那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保镖就这么到处逛的,他不早成蜂窝了。”
“就是这样才会让人料想不到啊。”
“地蛇”此时的目光变得异常的明亮,他语音带着明显的兴奋:“谁也想不到,穆枫鸿会这么放松对自己宝贝儿子的保护,就算自己的儿子跟自己长得有多相像也好,其他的人也不会去在意——这样,其实才是真正的保护——”
穆然一下车,就看到本不该出现在正门外的管家和一些佣人正低着头站在大门旁等他。
穆然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他冷着脸走到管家的面前,问:“怎么了?”
管家没有抬头,有些气弱地回答:“主人,您一离开不久,方先生就醒了……”
没有让管家把话说完,穆然在听到这些话时,人已经凝着脸疾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管家见状,脸色泛青的紧紧跟在穆然的后头,他急促地对穆然说道:“方先生一醒来见不到您,就、就闹了起来,我们怎么劝他都不肯听,最后他还砸东西……我、我们害怕他伤到了自己,所以——所以——”
管家的所以还没讲完,来到卧室门外的穆然猛地推开门——一幕让穆然心寒的画面就这么呈现在他的面前——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穆然箭步走到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方成面前,穆然一边帮他松绑,一边问胆颤心惊站在一旁的管家:“他什么时候醒的?”
“您、您离开后的三十多分钟……”穆然冰冷的话让管家的声音变得颤抖。
“那他就这样被绑在这里有将近一个多钟头的时间了?”
“……是、是……”
“为什么要用布塞住他的嘴?”
“我、我们绑方先生时,他、他想咬、咬舌……”
“滚!”穆然寒着整张脸,他不带感情的说道,“参与这件事的人全给我滚!我不要在这座城市再见到你们——马上滚!”
“主人……”管家面若死灰,他仍想挣扎。
“再不滚我就杀了你!”
穆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下了最后的警告。管家一听,再也不敢多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房间。
当穆然把目光放到泪痕累累的人儿身上时,却是万分不舍与心疼。
迅速解开布条后,穆然抽出了塞在方成嘴里已经被口水浸s-hi了大片的布团。
方成在确定眼前的人是他一直在等的人后,已经干涸的泪水又再次涌了出来,他紧紧抱住穆然,“然……然……”
他用变得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叫着他,让穆然因此而更是心痛万分。
“对不起……”穆然回抱住他,紧密地,想要把他融入骨血般的紧密。
“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哪儿都不去,永永远远都陪你……”
“然……怕……”他埋在穆然颈间的脸发出脆弱地低吟。
“不怕了,不怕了,以后有我在谁也不会敢再欺负你,我会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