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5-6
ulyle-5”
我家的浴室,阴暗的空间不到三坪,有个大尿桶兼鸡舍,常引来锦蛇兴乱。
每每半夜要小解,我都提心吊胆很怕踩到蛇。
有人作伴,我当然就不怕,而且非常地兴奋。
钱永春连胸口也泛红,身躯热烫烫,呼息像蒸汽,软弱无力,连钮釦都解不开。
「叔!我帮你。」我心怀不轨,自告奋勇去帮忙。
「唐唐真体贴,叔没白疼。」钱永春把手放开,全身重心託付在我肩膀。
说也奇怪,听他唤唐唐,前所未有的暱称。我竟然觉得很动听,很想变软糖黏在他身体而搂得更紧,兴奋异常把手探入他内裤里,触到又长又密的体毛,有种打草惊蛇的刺激。随即摸到湿热的一团,真的太爽了。我爱到用掌心捧着,先捏两下过过瘾,才把整付牲礼端出来。软屌很肥美,有我的食指长、脚拇趾粗,直追幺舅的软实力,只是筋脉没那幺凸显,但比起那些大头兵的屌,更让我心动。可能受幺舅的影响,我总觉熟男的屌,多种饱经风霜的干练,特别地好看。
我光看就想揉,趁着挤残尿,揉个不停,感觉很舒服,很期待小弟壮大。
钱永春本来昏昏欲睡,身躯忽然颤了颤,腰挺直起来。
同时间,软屌粗硬在掌心,从虎口挺出去,又粗又长,guī_tóu硕大了好几倍。
我偷偷嚥口水,窃喜不已。
「你害钱叔出丑了。」他嘴吧腻在我耳旁,不停呼出热气,又痒又舒慰。
厨房有声响,我妈还在忙。我以气声说:「大★巴好大一支,叔好厉害耶。」
钱永春听了,攀我肩膀的手臂紧了紧,「男人就要大气,大jī_bā自然更粗大。」
我还是初次,听见男人说大jī_bā,不是干谯。觉得好动听,不知不觉手劲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