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是真的,姓幕的他果然—”宁吧,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宁了吧?”宁道,“刚才那一杯是为我罚的,另外那半壶是为了你们家幕青衣罚的!”
“废话少说,你现在可以说正题了”宁他已无大碍了”宁了,早上她看到幕兄离开的,驸马府的人也可以作证,幕兄肯定没在我们这里的,不信的话我们还可以去问问gquot;/gt;门的镇卫军,或许让辰明侍卫帮着找找也可以”
“不要,不要去惊动gquot;/gt;中,我自己去找姓幕的”宁应该是回去的路,若继续往前走,则山势逐渐险恶,触目峰岭耸云,绝壑断路,甚至连一匹马都无法通过,人也只能侧步而行。
既然这样,幕青衣只得翻身下马,将马儿的缰绳搭到马背上,拍了一下马臀,示意它从山崖处往上走,自己找路回去,马儿走了两步,连连回头看了看幕青衣,幕青衣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攀壁向前。
又约行进了两个时辰,幕青衣累的满头大汗,这里当真是步步凶危,险象环生,就算是习武之人,一不小心也有可能是跌入万丈悬崖。
直到走到夜幕时分,前方道路才逐渐开阔了一些,双脚得以并行,幕青衣长吁一口气,抬头向上望去,只见高峰耸云,立壁如削,夜色中难见峰顶。
幕青衣两日以来持续赶路,人已困乏难支,加之内力封存,体力更加消耗,况且前方道路未知,茫茫无期,信心骤降,自知今日无力再走下去,只得找一稍微宽阔的地方盘坐休息,准备天亮之时再做打算。
不料刚刚坐下就听到前方传来淅淅沥沥的声响,幕青衣探头看去,因为崖壁陡峭曲折,竟看不到前方数十步之余发生的事情,不得不重新站起身来,继续往前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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