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里面一部分人是真的家庭困难,那些人的资助都按照原来的合同继续资助,只有剩下假装可怜捞钱的他才断了资助,这两人他没见过难道是真有困难的?
“你们一个劲的说我坑你们,事情经过都不说清楚,在场的医生护士帮我作证,真是我的错,我肯定负责,但是如果你们是碰瓷的,我就会立刻报警。”该负的责任他绝不逃,但不是他的责任想赖他的,他也不手软,而且他最讨厌的也是这种人。
怎么说都是病房,不可能让大家堵在这看热闹,几个保安赶了过来把那些围观的病人和家属都劝回了病房,只留下两个保安看着祁斯他们防止出什么危险事故。
然而隔壁的几个病房的家属还在偷偷站在门口偷听,祁斯无所谓,别人怎么想和他无关。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真是碰瓷的?”隔壁病房小声议论,怀疑的目光打量着那对夫妻。
“胡说什么!俺们是签了合同的!就是他毁约!”说着妇人从破旧的背包里掏出一叠被布抱着的东西,打来布包,里面是折起来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