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感觉怎么样?”卫河清问的是祁斯,余光却往何瑜斐的方向瞥去。
祁斯朝单鹤沣眨眼仿佛在问卫河清怎么来了。
“腰扭伤了,手腕有点擦伤,加上感冒就没了。”
一旁的何瑜斐没有和卫河清打招呼,见他进来第一句话先问祁斯怎么样,心里更加确定他的猜想。
所以卫河清收到消息,想过来看祁斯,单总不答应,卫河清硬要来,碍于朋友的颜面单总同意了,那单总留下自己是为了让他当他们的僚机?
已经彻底想歪了的何瑜斐开始纠结自己要不要和卫河清说话。说吧,他还生气着,不说吧单总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唉都怪祁斯,怎么这么能吸引人呢,还都是男人。
祁斯感受到好友幽怨的眼光,心里委屈,不是我拦着不让你走的呀。
“感冒可大可小,拖严重了还会发烧,祁少要按时吃药。”明明就站在祁斯床边的卫河清,声音说得很大声,他是故意说给何瑜斐听的,希望他按时吃药。
可惜何瑜斐忙着纠结,压根没注意到卫河清在说什么,瞧见明显在发呆的某人,卫河清和单鹤沣对视一眼。
懂好友什么意思的单鹤沣开始拉何瑜斐进入聊天室。
“听何少声音也感冒了吧,祁斯你要和何少好好按时吃药。”
“我还好,祁斯比较严重。”何瑜斐听到单总叫他,觉得一定是自己不说话,单总这才主动向他搭话,其实是暗示。
算了算了,为了朋友两肋c-h-a刀,和卫河清说话就说话了,反正出了医院他就回去,和卫河清不再有任何联系。
何瑜斐走了过来,卫河清注意到他手上的纱布都沾着脏了,也不知道换。
单鹤沣瞧见卫河清一直和他使眼色,这次他真没看懂什么意思。
“祁少你手上伤还没好不如我去叫护士给你包扎一下?”
听卫河清这么一说,单鹤沣看向何瑜斐的手,了然于心。等护士听到按铃后过来,单鹤沣配合地说道。
“给这位先生也重新包扎一下吧。”
何瑜斐愣了愣,然后答应了,乖乖坐着让护士给他包扎。
撕开纱布一看,何瑜斐掌心肿了起来,因为处理不得当,本来没什么大碍的伤口开始发炎。
“怎么弄成这样了?!”卫河清见状忍不住问道。
“可能是这位先生接触到了细菌,又或者是纱布没有勤换导致的。”护士听卫河清的语气有些发憷,急忙回答。
“护士小姐姐,包扎的手法真娴熟一点都不疼,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还找你帮我包扎。”何瑜斐被单鹤沣还有在路上的何翰行,弄得有点紧张,用撩妹缓解一下,谁知道说完之后,他没由来的更紧张了,还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护士小姐张了张嘴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只觉得背后发凉,迅速处理好何瑜斐的伤口,端着托盘准备离开。
“王护士请留步。”护士小姐姐疑惑的转身看见卫河清正微笑地看着自己,病房里的四人都很帅气,可她更喜欢像卫河清和单鹤沣这样的成熟男人。
所以被卫河清这么一看,护士小姐姐忍不住脸红了,还好带着口罩,没被人看出来
卫河清仿佛能看穿小护士的想法,上前掏出一张名片放在了托盘上。
护士小姐姐晕晕乎乎地走出了病房,她居然走桃花运了!
等护士离开后,卫河清下意识看向何瑜斐,想看看他有没有吃醋,可何瑜斐拿着一个橘子正在剥皮,完全没有关心自己做了什么。
何瑜斐对那护士本来就没兴趣,卫河清当着祁斯的面还敢撩妹,祁斯最讨厌花心的人,就他这样还喜欢祁斯,啧啧。
心里嘲笑着卫河清的何瑜斐终于等到了他今天的大型修罗场,他哥何翰行到了。
何翰行推门而入,视线在何瑜斐身上停顿几秒,径直走到了祁斯床边,一丝眼神都没放在单鹤沣和卫河清身上。
“翰行哥晚上好……”祁斯讪笑着,心虚不已。
“又不好好听话了?”何翰行看到祁头顶的旋,伸手揉了揉,完全不在乎单鹤沣是不是还在这。
何瑜斐“咕嘟”一声咽下口水,往后退了一小步。单总明显笑意渐消,眼神深沉地盯着他哥碰祁斯的手,而他哥淡然自若,脸上挂着招牌的坏笑,至于卫河清,怎么他在看我??
“下不为例,几号出院,我让赵姨做几道你爱吃的。爷爷听到你偷跑出去弄的住院,还说要来看你,被我劝住了。”
听着翰行哥说话,单鹤沣把手放在了自个脑袋上给他理头发,无形中的两股压力交织。
“三天后出院……我是不是该吃药了!”祁斯说完,单鹤沣递了水过来,卫河清递了药过来……
顶着两道热烈的眼神祁斯吞下药,默默缩进了被子里。
“这个药吃了怎么犯困呢,我就先睡了,你们随意。”把被子蒙过头顶,祁斯眼不见心不烦。
“老哥我们走吧?别打扰祁斯休息了。”何瑜斐溜到他哥身后,拽了拽何翰行的袖子,卫河清看他的眼神透着一股子的凶狠,借他哥的身体挡一下。
收到何翰行瞪眼一枚,何瑜斐缩回了脑袋。
“单总不打算走吗?”何翰行看向单鹤沣,大有你不走我也不走的意思。
于是两人就都留下来了,一张沙发一人占了一边,中间空了两个位置。
何瑜斐想了想坐在了祁斯床边的位置,抬头就瞧见卫河清站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