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嗤”一声笑起来:“现在知道装孙子了,你除了会抬你师父出来还会什么呀,哎你就是那种出门闯了祸就喊‘我爸是李刚’的人,你今儿要是惹了我小爷还不跟你计较,可你骂我们家鹿鹿,这账没那么容易清!”
倪楚河头上汗都滴下来了,连声称是,一个劲儿地道歉,他心里也憋屈,因着一闻道人,他在这权贵满地的京都也算一号人物,非田萌萌这种一线小花旦的身价还请不动他,平时难免自视甚高了点,谁知道今天出门前没算卦,冲撞了两尊神。
鹿九“嘎嘣”咬碎了糖,直到糖果全咽下去了,才慢吞吞说道:“田小姐的问题不在于风水,而是犯了血煞。”
“血煞?”田萌萌惊呼,花容失色几乎要厥过去。
“你不要太害怕,虽然血煞听起来有点可怕,但你没有生命危险,先前你们说的也有其他人受了伤,应该都是因为同样的缘故,这里没有鬼气,不是鬼魂作祟,那么是人为的,或者说就是......”鹿九顿了顿,没有把下半句说出口。
“或者是什么?”导演赶紧追问。
鹿九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头看向秦越,秦越原本也专注等着下文,可一接收到鹿九的求助马上凶巴巴道:“天机不可泄露,鹿鹿不想说的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不要一直问。”
导演讪讪闭了口,田萌萌此时泪眼汪汪了:“那我不演这个剧了,行不行?”
导演一听更急了,鹿九却说:“不行。”
田萌萌“呜呜”哭了起来。
冯嘉安小声安慰了她两句,对鹿九道:“就没有能化解的办法吗?”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鹿九。
鹿九眨了眨眼:“哦,自然可以,但是我若是出手助你,你需得为我做一件事,了结这份因果。”
“大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尽力做到!”田萌萌赶紧表态。
“梵山寺有我为人立的一块功德牌,你需以自己名义为此功德牌捐三年香火,大概......恩......大概多少钱?”鹿九转头问秦越。
“好像听那个和尚说是十万吧?”秦越不确定道。
田萌萌却听得只是要钱不由大松一口气,这倪楚河来跑这一趟就是五十万,十万算得了什么:“大师放心,我一定亲自上梵山寺,别说捐三年,三十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