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尉没办法了,除非这时候弄什么封建迷信一类的活动,但时间也来不急了啊。夏天天黑得晚,一家人吃完饭将东西全部运完也还没有完全暗下来。
这时候的风已经很大了,而且增速得也让人有些害怕。
“砰——”木门直接被吹飞了,时尉和时长财飞快地跑上去,把门给顶住。
祠堂里不光一间屋子,村里也不是只有他们一家人,时尉能在呼啸的风中清晰地听到隔壁传来的尖叫声。
“长富,怎么了?你那里怎么样!”风太大了,时长财不得不将嗓门开到最大才能将话传到隔壁那里。
“没什么事,就是屋顶塌了一块!”隔壁时尉的叔叔也朝他们大喊。
时尉心渐渐往下沉了沉。上辈子他没住到祠堂里,对这里会发生什么情况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祠堂是没有塌的。
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即便没有塌,也不会令人有多舒坦。
就刚才门被刮破那么一下子,风吹着雨呼啸着一下就将半个屋子给刮个了s-hi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