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就在那里,你真的要放过他吗?现在放过他,以后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一个身着黄色长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对那个首领说道。“见到女孩儿就变得如此温柔,真是妇人之仁,你这样怎么能做成大事?”
那个首领红着脸,低着头,竟然半响不说话。无论是从他们的穿着打扮还是言行举止,都可以看出他们是朋友关系,而不是谁是谁的领属。
“阮琅,接住我手中的剑。”说那个黄衣少年将手中的剑扔给阮琅,阮琅的衣服脱战后有褐色藤甲变为青色长袍。他始终低着头,似乎是不愿意接剑。
“这把剑拥有非同寻常的力量,它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我怎么承受得起。”阮琅吱吱呜呜半天。
“大丈夫做事不能心慈手软,现在东皇太一伤势很重,如果现在不杀他,我们不知又要等到何时?”那个黄衣少年说道。“什么遗物不能承受,这只是你的借口。你不是常常对我说想把玩这把剑吗?”黄衣少年摇了摇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如果只有东皇太一的话,我肯定杀了他,这不是现在那里有两个女孩子吗?如果出手的话,伤及无辜总是不好的。”阮琅竟然又低下了头,脸上泛着红晕。
“兄弟,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难道还差那么两个吗?”黄衣少年教训起了阮琅。“大丈夫一定要拿得起放得下,不要让情感困住你的理智。给你,去杀了东皇太一。”
阮琅接过宝剑,转过身走了几步,然后回头对黄衣少年说:“那我去杀东皇太一了。”
“这样才有点男人样嘛!去吧,兄弟,我会为你备好酒宴,等你胜利归来的消息。”黄衣少年上身笔挺作揖,做出祝愿之状。
阮琅转过身,朝着东皇太一的方向走去,没走几步,竟然又停下身来。黄衣少年预料到他又要回头,果不其然,他又回头,然后慢慢张口:“那我真的去了。”说完后,他头也不回地去找东皇太一。
“算了,我还是跟上去吧!这小子杀人不眨眼,但就是对女人下不了手。我得跟上去,以免他误了大事。”黄衣少年自言自语的说道,说完他悄悄跟了上去。
河畔,东皇太一运功调息内力,努力使自己的伤口愈合。可他的伤口实在是过于严重,他认为自己的大限将至。于是从怀中拿出手机,想要交给程依。
他有气无力的说:“我并不害怕死亡。只是我的理想还未实现,我不愿意这样死去。这个召唤师的信物,属于余期,请把这个交还给他,祝你们安好。”
“东皇太一,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程依,快想办法救救他。”花如雨感到十分紧张,因为她从不愿意看见有人受伤,有人受伤的话,她会感到很难过,仿佛受伤的是她自己。
“姐姐不用怕,我有方法救他。”说着程依摸了摸身上的口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药丸,给东皇太一服下,东皇太一的气色骤然好转。
“程依,你真了不起,姐姐好爱你。”说着,激动的如雨一把抱住程依,程依使了使劲,想要推开她,但是她抱得好紧,这种感觉真好,他想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与她紧紧相拥。
东皇太一又默默地收起了信物,他仿佛看出了些端倪:花如雨像是拥抱着闺蜜,而程依则好像抱着恋人。东皇太一调整呼吸,让丹药的力量与自身功力结合,贯通全身,延至心脉,他的伤口痊愈了。
程依与如雨相抱良久,见东皇太一缓了过来,程依想要放开如雨,如雨却紧抱不放,程依的脸上从刚才的幸福变成现在的满满尴尬。
“程依姑娘,你喜欢女孩,是吗?”东皇太一不好意思地问道,“可恕我直言,女孩还是应该喜欢男孩的,要不然,这世上像我一样的单身龙就多了。”
程依害臊的说不出一句话,这时如雨搂着程依,幸福地紧闭着眼睛,对东皇太一说到:“我这个妹妹就是如此可爱,我们开黑的时候,她总是玩蔡文姬,每当我残血,她就给我补血。我就是死不了,没想到你在王者世界还是这么厉害。”显然,如雨并未听出东皇太一指的是承壹对她的儿女之情。
“开黑?你们说的是什么?”东皇太一感到莫名其妙。出于好奇,他又问道:“你说你们是召唤师?程依姑娘,你的丹药又从何而来?”
如雨她们刚打算回答,突然传来一声呵斥:“东皇太一,你好生无耻。你说过把信物还给人家的,现在居然反悔,我平生最看不惯出尔反尔,受我一剑。”接着,一道寒光闪过,直刺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很轻松躲了过去,他定睛一看,着实吃了一惊:“轩辕剑,这剑是颛顼所有,怎么会在你这里?”东皇太一质问到。
“这么好的兵器,当然是偷来的,难不成颛顼还会送给我。”阮琅左腿在前,踏出马步,功力之深,身为行家的东皇太一也不得不赞叹一番。
只是这人为何说轩辕剑是盗窃所得,而不言自己与颛顼的交情?只因之前和颛顼有过约定,若是旁人问起这轩辕剑从何而来,只可说是盗窃,不可言是相送,这其中道理,明眼人自然晓得。
东皇太一已经知道眼前之人与颛顼交情不浅,但又不能说破,只好岔开话题:“我没有出尔反尔,如果我死,信物自然还给召唤师,可现在我活得好好的,信物放在我这里比较安全。”
刚才的剑光使得紧紧相拥的闺蜜吃了一惊,吓得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