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一个见习猎手分部的同阶段见习猎手成员吗?”
“真天真,这种没什么密切关联的身份,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屁,不,甚至比屁还不如。”
“不服?”
“不服到了现实里尽可成群结队来找我,到时候,我倒想看看最终是谁被揍得满地找牙,连求饶也不会起任何作用。”
此话一出口。
所有还站着的年青二阶段见习猎手同时面色如土。
什么得意。
什么骄傲。
彻底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秦古一字一顿,将所有表面覆盖的道德外衣层层剥离,只留下最为纯粹的实质后。
他们才羞愧发现。
原来自个什么也不是。
除去与秦古属于同一见习猎手分部的同批见习猎手外,什么也不是。
凭什么要求秦古为他们做任何事。
就算想要找回场子。
一盆冷水泼下,在冰冷中发现自个真实实力定位后,除了沮丧,也就只剩下沮丧了。
混乱依旧在继续。
可却再无叫嚷声发出。
整个梦境如同被按下无声键般。
老峰从头到尾一直选择抱臂冷眼旁观。
可其眼神却在秦古的一言一行中,不断快速变幻。
当秦古放掉中年污染者,提出其要求时。
老峰的眼神充满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