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听到那细若蚊鸣的呼唤，边白贤低头看着陆良人哭到丑得不要不要的脸。

这张脸……

这张脸……

就在两天前，他亲手杀死了一个拥有这张脸的女人。

回想起那挥刀的一瞬间，边白贤偏灰色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戾色。

都景秀曾经问过他，他在动杀心的那一刻，心里面想的到底是谁？

边白贤当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的答案，而现在……

“除你之外，谁用这张脸，我要么杀了她的人！要么毁了她的脸！”

这。

就是边白贤的答案。

都景秀，不是只有守护才是爱，毁灭也是！

“白白，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你是个蠢……”

“白白，他们打我，打的我好痛好痛，不管我怎么求饶，他们都不肯放过我，我好怕，白白我真的好害怕……”

所有的冷言冷语都卡在喉咙里，边白贤抿嘴嘴唇看了她两秒钟，忽然一个拥抱将她再度抱紧。

哪怕讨厌到想要杀死你，可最后还是不得不要抱紧你，我对你恨就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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