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看见了未来,有些事情还是无法改变的啊......
髭切细细摩搓着手腕上的玉镯,最后则是有些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最麻烦的是,在现世的那些人不久后也会随之追来。将异化时间溯行军的罪名扣在源安肆的身上后,另外的叛党自然是要将他们这些知晓真相余党全部剿灭掉,以免留下后患。
啧,真是麻烦啊.....
正当他发着呆思索的时候,便是听见了一阵慌乱的尖叫声。当他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便看见一阵黑色的妖气袭来,并迅速地冲向一旁的轿子中。
“啊啊啊!不好了!有妖怪啊啊!”
人群一下子乱了起来,随着黑气袭来,无数有异于常人的鬼怪便是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髭切抬起斗笠,右手按在了剑柄上,向着逆向的人群冲了过去。
“谁来救救小姐啊!小姐她不见了!”
那位小侍女吓得直接哭了出来。髭切很快赶到了那边,刀起刀落,很快将小姑娘面前的一只妖怪直接斩杀。
四周的妖怪并不多,大部分在掳走了那位贵族的小姐后便是直接离开,看来对方也是有目的x_i,ng的啊。
余下的妖怪并不多,而且实力大多很弱。髭切只凭一人之力很快将其全部斩杀了。在其他人还未注意到的时候,髭切便是很快离开了。
历史上的那件事情终于是开始了吗?
总而言之,现在还是尽快找到主上为好。在那些人到来之前找到主上,并将这样东西交还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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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个晚上,随着雨越下越大,空气也逐渐变得潮s-hi起来。
源正平蜷缩在山姥切国广的怀里,身上盖着他的被单,看上去似乎是已经睡熟了。只是即使是睡熟了,他的手还是紧紧的抓着对方的衣服。
“看来他很依赖你啊,你们是亲人吗?”
男人冷不防的问了一句,山姥切国广犹豫了一下,便是点了点头。
也许源正平的确是不记得了,但是那时他对自己所说的话,他却是一辈子都记得的。
——“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啊,你在我家住着,那就是我的家人了哦。”
——“仿品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啦。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你啊。"
也许有些事物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逐渐隐于世间,但无论怎样,都会有一些东西沉淀下来,并且待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永恒不变。
“两位也是要去京城吗?”年轻的男人继续问道。
山姥切国广思虑了一会,他记得那个人的确是给了他一封信,并是让他去京城找一个人的。
“是的,我们要去京城找一个人。”山姥切国广回答道。
“去京城找人吗?”年轻的男人挑了挑眉头,“是去找什么人呢?我对京城一带倒是挺熟悉的,说不定我刚好认识呢。”
“安倍晴明。”山姥切国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个时期的人们对安倍晴明都是很熟悉的,倘若他能够知晓安倍晴明的住处,事情自然就会变得很方便了。
男人一下子噎住了,用扇子抵着额头沉默了一会,便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来。
山姥切国广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对方终于是停止了笑的动作,似乎正准备说些什么,却是一下子顿住了,并看向了墙角处的那座旧钟。
寺庙拐角处的那一口旧钟突然发出了一阵闷响。男人蓦地站了起来,并将藏在袖口中的符纸抽了出来。
“你们小心一些,那只妖怪似乎又回来了。”
男人话音刚落,那座旧钟便是再次发出了诡异的声音。同时在那旧钟的残缺之处还有一双眼睛看过来。
男人的动作很快,他迅速地将手中的符纸折起,一条青色的蛇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并很快缠绕上了那座大钟。
随着那条蛇的缠绕,那座诡异的大钟终于是停止了动作,男人再次拿出了一张纸符,念出一道符咒后,符纸上喷s,he出火光,将那口大钟熊熊围起。
那条蛇再次化为符纸飞回了男人的手中,男人迅速的换回了另一张符纸,并召唤出了一面黄色的六面晶体墙,将那团火包围在了里面。
随着大火逐渐燃烧,那座旧钟便是只剩下了一堆灰尘,在确认不会有任何问题之后,男人才安心地将式神收回。
“看来这应该是道成寺钟。”男人将手藏在袖子中说道。
“道成钟寺?”
“一个寺庙的钟化为妖怪,专把人变成和尚,而且会忘记让人忘了自己以前的事。”男人展开扇子,并微微遮住了脸,
“相传在古时候,有个清姬爱上了去熊野参拜菩萨的僧人安珍;安珍身为僧人,却是毅然离开了清姬,为了心爱的人,清姬千里迢迢追寻安珍而去,一路吃了不少苦,终于追到安珍时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安珍被吓得拔腿就跑,清姬就一路追,安珍抢先一步度过一条大河,清姬追来时已经没船了,她还是跳进了河里,结果变成了一条大蛇继续追上岸,安珍跑呀跑呀跑到“道成寺”里去了,结果蛇也追来了,寺庙里的高僧都无法对付那条蛇,就把安珍藏在了大钟里,清姬追进来后几下子就知道他躲那里呢,呼啦一下子就把钟给缠住了,无奈大钟坚固,最后,清姬估计是无可奈何了,但又不愿放弃,于是就自燃起来,把自己连同钟,钟里的和尚都烧成了黑炭了。和心爱的人不能同生,那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