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跟我……呜……提起过你……”
“!”脚重重的向下一踏,羽筝仰头,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就无力的垂下去,汗水沿著脸颊落下来,腌在伤口上,疼。
“拿掉……那东西!”
甘油全部灌进去之後,片刻羽筝肠道里就开始翻江倒海,痛苦的感觉不是一个体力快要耗光的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连续两天,他被这麽吊著,身後埋进按摩木奉,带著弱电流的东西没日没夜的折腾他,水和食物得不到补给,现在还能说出话,要多亏锺靖贤那一个月对他的折腾,最後,那人来的时候,笑著问自己的招待他是不是满意。
他回了一个笑容──你自己来试试就好了……
那人沈吟了片刻,毫不客气的把身後的东西掏出来,换上现在这个。
甘油流的很慢,几个锺头才全部灌进去,疯了,真的快疯了……
“求我,怎麽求锺靖贤,就怎麽求我……”跳下洗手台,半跪在地上,带著手套的指尖,挑起羽筝的下巴,循循善诱。
“你说……真的?那麽求你……就……拿掉……”他知道拿掉之後会发生什麽,他也知道这男人的意图是什麽,但是想让他就范,还真是打错算盘了,这阵势他见过也不只一次,只是看见的时候,没想到有一天会演绎在自己身上。
“我从来说话算话……”笑著点头,看起来没有半点害处,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在计较之内。
羽筝也笑笑,却很疲惫。
“好……你叫什麽……呼……我总不能……叫……锺靖贤……吧……”
“……”他是在变相跟自己验证锺靖贤根本就没在他面前提过自己麽……“云,凌云!”
了然的点点头,静静的呼吸,攒了些力气,羽筝眉头一皱,突然瞪著凌云吼,“凌云你这个王八蛋,混蛋,阉了你!快点!”
啪──
又一鞭子,抽在肩膀上,羽筝皱眉,唇角却笑著。
他要是敢这麽跟锺靖贤说话,锺靖贤绝对会用比自己残忍十倍的手段对他,凌云明白,这小子只是找个借口骂自己而已。
“拿开……我就是……这麽求他的……”
肠道的绞痛越来越厉害,羽筝的声音开始颤抖,以往做这些的时候,总是很痛快的就解决,没想到忍耐,是如此的辛苦。
“锺靖贤有个死对头叫单羽墨你知道吗?”
不理会他,兀自开始新的话题。
羽筝点头,呼吸渐渐变得困难。
“单羽墨有个情人叫深雪你知道吗?”
摇头,这个真的不知道,没人跟他说过。
“你知道锺靖贤在抓了深雪之後,怎麽对他吗?”
继续摇头。
“他找了十几个男人,玩儿了那家夥两天,然後把全身都是痕迹和体液的人,手脚缠住,打上蝴蝶结,下够了兴奋剂和媚药,里外装饰好,装进透明的盒子里,让人一路抬著送给单羽墨……”掌心抚摸下大汗淋漓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凌云笑,“放心,我不会那麽对你,我不会为了报复锺靖贤就自降身价,本来我也可以不这麽对你,但是,呵……我只是听说你先迷住了尹锺希,又迷住了锺靖贤,有点好奇你到底哪里好而已。”
“我哪里……都不好……”回答著,羽筝有点後悔,刚刚吼的太大声,耗光了力气,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竟然能接手尹锺希上过的人,真是神奇,你的身体也不错,至少身材不错,够敏感,忍耐力够好,但是……”软鞭一挥,整整打在羽筝颤抖的yù_wàng上,羽筝吃痛的尖叫一声,瞬间失去意识,“但是,你太贱了……”
“用你的余生去忏悔吧,这辈子,别想再看见小贤,锺家,不要外来的垃圾!”
意识彻底崩溃之前,耳边留下的最後一句话,竟然让他莫名其妙……
“单羽墨,你莫名其妙!”
锺靖贤愤怒,瞪著那个无所谓的男人。
他约了他,以蓝羽筝为条件,见面,要求的是锺靖贤不许带别人,最多带尹瓷。
锺靖贤做好了一切准备,却听到单羽墨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人我忘记带了……
“你杀了我的话,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他,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在哪里,呵……”
压下锺靖贤对著他的枪口,羽墨笑著用手轻轻的拍了拍靖贤的脸颊,安抚他的暴躁,一如上次他对待自己的轻浮。
“你会後悔的。”
靖贤不抗拒,只是看著他,眼睛如同一汪泉,深夜的泉,暗暗的黑。
“不……後悔的是你。”
羽墨摇头,衣袖一抖,甩出一把匕首,亮亮的逼在靖贤颈间“因为我要你死在这儿。”
“你敢……”语气淡淡的,就像要死的那个不是他自己,唇角动了动,颈间就一阵刺刺的痛。
“当然敢……呵……”瞥见靖贤脖子上的血,羽墨忍不住嘲弄,“恶魔的血也是红色的?”
“……羽筝到底在哪儿!”懒得跟他废话,懒得跟他游戏,他只知道,今天,他死不了,蓝羽筝必须找到,仅此而已。
尹瓷站在一边静静的看,他不能c-h-a手,这里近处都是单羽墨的人,他们的人埋伏在一段距离之外,原本的计划是靖贤见到羽筝之後,与单羽墨纠缠一段分散注意力,自己带著羽筝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