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元也乐得埋在里面,呼吸着她的味道,自从令狐狸给图南打了掩盖炉鼎气息的针剂之后,她身上就没有那对于大妖来说春药般的甜香了,但是xìng_jiāo过后,高潮的体液流出体外,蓬勃的女性荷尔蒙从针
剂的掩藏中探出头来,释放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让靳元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眷恋地深吸着这好闻的味道,心里丝丝缕缕的甜味儿弥散开来,比喝了蜜还甜
直到好几分钟之后,图南才幽幽醒转,她颤抖着撅起屁股,拔出了ròu_bàng,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棒子擦过红肿松软的穴口,又把图南激得一阵颤栗,她瞪了一眼近在眼前的俊脸,骂道:“死男人!你要干死
我么”
靳元眼里含着一丝笑意,也不答话,只拿下颌的胡茬蹭她,这是男人讨好她的习惯动作
图南心里叹气,心想老娘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才上赶着被你日成这样
她懒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把衣服穿上了,还扶着酸胀的腰,拿纸擦床上的浊液,下床打开了病床的窗户散气儿,心想这帮妖怪都是该死的狗鼻子,一会儿被闻到了还不羞死
靳元默默地看着她忙来忙去,劝道:“没事儿,妖族不像你们人类,我们不避讳这个”
图南问道:“为什么?”
靳元扭过脑袋看她:“本来就繁衍困难,有的伴侣们好多年都怀不上,还不得多……咳!”
图南懂了,人家这是为了种族的未来而鼓掌呢,可我们这是为了啥,你操我再多次也操不出种儿啊?后来她转念一想,“双修”的时候两人都可以加快练功速度,想必是为了这个,也就作罢
又过了十几分钟,病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图南体力恢复了不少,就按住靳元,跳下床去开门
病房门开,在看清门外的人之后,图南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手一用力就要关门
虎鲸伸出一只手,抵住了门板:“炉鼎小姐,上次是我们冒犯了,今天就我两人,还都带着伤,我们没有恶意”
图南不为所动,还在隔着门板和他较劲,靳元的声音平稳地从身后传来:“让他们进来”
图南回头,皱眉道:“阿元?”,这两个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老娘还没找他们麻烦,倒是自己上门了
靳元回视:“没事儿,你去叫小令,想必两位海族的兄弟,今天是有要事要谈”
图南只好把两人让了进来,她浑身绷紧,像个护崽的母老虎一样,生怕这两人突然发作,再对病床上柔弱的靳小三儿不利,全然已经忘了“柔弱的靳小三儿”刚刚是怎么把她日到哭爹喊娘的了
虎鲸和白鲨两人坐在了病房的沙发椅上,白鲨还一瘸一拐,一看就是外伤还没好透,拄着个拐杖,左臂也打着石膏
而虎鲸表面上看着无碍,走路却极慢,坐下的动作也幅度很小,脸庞还微微扭曲,一看就是扯着内伤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凄惨的样子,好像的确也没那么生气了,图南到底不放心靳元一个人面对这两个来路不善的货色,只好打电话给令会林叫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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