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喵咪真的成j-i,ng了。今早扒进钱小三儿的车里,窝藏在后排一堆kuon抱枕里,跟着钱小三儿又往李树的医院跑。还好钱小三儿发现得早,在医院门口将它揪了出来。
“喵~”喵咪大人紧紧地缠在他手腕上,极力证明它不是猫,而只是一条体形稍大的手链。
钱小三儿哭笑不得,想起此前吕铭浩也怀里揣着猫,偷偷摸摸进了医院,不由诚心效仿,将大人塞进了厚厚的高领毛衣里。
“然后,你就知道了。”钱小三儿哭唧唧地抱怨,“你说它是不是嫌我不够男人?不然它为啥吃我的n_ai?”
“你有n_ai吗?”吕铭浩无语凝噎。“所以呢?”
“所以现在医院发现了大人的行踪,把它扣下了。李树一个病号,急需你过来协调把猫赎回。”
“你不会协调啊!”吕铭浩翻个白眼,编谎话也不知道编个好点的。
钱小三儿顿了几秒,终于鼓起勇气:“我胸上打着绷带呢,见不得人。”
“靠!”吕铭浩跳起来。原来还是躲不过。
吕铭浩打了车来到医院,李树正抱着猫和护士据理力争,声泪俱下地论证喵咪不是宠物,而是维持他生命所必须的营养和血液,是亲人般的存在。
“拉倒吧,还维持生命!”胖胖的中年护士一巴掌拍在他头顶,犀利地纠正他,“你这身子骨,医生早两天就说了,死不了。”
钱小三儿倒在对面的病床上,坦-胸-露-r-u,哦,不,确切地说是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望着天花板自怨自艾,哼哼唧唧,看见吕铭浩,立即跟见了亲人似地热泪盈眶:“哥,你可来了。再晚一步,说不定就见不到钱小三儿我了。”
吕铭浩没理他,硬着头皮过来抱猫。
喵咪大人蜷在李树胳膊里,小脸圆圆地卖萌。
吕铭浩脑子一抽,张口就说:“要不,咱出院?”
“啥?”这回护士不干了,“医生说死不了你还真当死不了了啊!告诉你,这伤口,不能动!r_ou_还没长全呢,出院舟车劳顿的,得个破伤风分分钟要你命!”
怎么是要我的命呢。吕铭浩心虚地偷瞄李树一眼,很快又装没事人一样,把目光移开。
护士掀开被子指着伤口给他看:“看见没,绷带还没拆呢!”
吕铭浩也觉得出院不现实,想了想,弱弱地说:“那要不还是让他再抱会猫?抱多了就不流血了,我家这猫包治百病。”
“听说过猫招财的,没听说过猫治病的!”
护士正要来抓猫,听见李树说:“还是出院吧。”
吕铭浩和钱小三儿齐刷刷扭过头来,不要命啦。
李树说:“有个想去的地方。钱小三儿,你开车载我。”
钱小三儿苦恼地指指自己:“哥,我胸前也绑着绷带呢。”
李树一脸震惊:“你居然用胸开车?”
钱小三儿:“……”
李树用惊人的演技说服了医生出院。那声泪俱下梨花带雨的演出真是十个蔡文瑛之流都比不上。啧啧,吕铭浩心里感叹,国家欠他一个奥斯卡啊,这不要脸的同x_i,ng恋!
为避免尴尬,吕铭浩特意选了副驾驶的位置,让李树和喵咪大人窝在一堆嬉皮笑脸的熊本部长中间。
“喵~”喵咪大人讨好地买萌,想吃小鱼干。
李树递了个部长的耳朵给它,气得它两三下把部长引以为傲的小耳朵给啃碎了。
钱小三儿心疼得直哭:“哥,咱别逗猫了,您说去哪吧?”
李树拿出手机报了地址。
吕铭浩瞪大了眼睛:“这不何家吗?你要去会那个二楞子?”他说的是何昕。
李树点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真是他故弄玄虚布下疑阵,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和你无怨无仇,在节目中才第一次相见,为什么要杀你?”
这个问题直到他们见到朱碧玲也没有答案。何昕据说两天前为了散心,买了大洋洲的机票旅游去了。
从何家出来,李树脸上y-in云密布,他抱着猫,吕铭浩架着他,钱小三儿望着天说:“这二楞子情伤挺重的啊。”
李树脑子里一个念头急闪而过,他还来不及抓住,那念头犹如夏日焰火般熄灭了。
吕铭浩打量着他的侧脸,看着他的表情由震惊转为失落,终于再也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服。
“问你个事。”
“什么?”李树扭头看他,挨得太近,呼吸全都扑在他脸上。
吕铭浩胃里一阵难受。
这时李树的电话响了。吕铭浩只好硬生生把那个同x_i,ng恋的问题压回肚子里。
李树艰难地拿起电话看了看,眼皮一跳。
是他爸打来的。
李博终于打电话来了!
自打他受伤,他妈倒是从美国打过几个越洋电话,扬言要回来看他,知道他没事后才作罢。可他爸,却一直对他不闻不问,好像没有他这个儿子似的。他心里难免失落,又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心慌得很。
果然,李博第一句话不是问他痊愈得如何,而是劈头盖脸地一句:“你还记得刘一宝吗?”
李树愣了愣:“第一期节目那个?记得。怎么了?”
“他原地爆炸了。”李博抽着冷气说。
第94章 第02章
李博说:“刘一宝原地爆炸了。”
李树花了两秒钟才领会到, 那个“原地爆炸”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自打他受伤,他爸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原来不是不关心他,而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