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竟捏开玄瞑牙关,将整瓶药倒了进去。
“……这么多,会死人的。”玄瞑笑不出来了。
“你敢惹我,自找的!”
顺手一推,玄瞑终于闷哼一声,倒在床上。
“啪!”
再狠狠一脚踹了下去。
…………
死无影。
被她害死了!
这药根本对月不起作用。
“s_ao娘们,你等着,等老子能爬起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拆了你的招牌!”
呜——
功败垂成。
他不甘心啊!
仿佛受了伤的苍狼,玄瞑仰头对月长嗥,气急败坏地凄厉嚎叫惊起了林中交颈而栖的双飞燕,在寂静的夜空里回荡。
遥远处,一道在竹林里迅急穿行的银影听得这一声长嗥,身形微微凝滞,但却没有停留。
脸上闪过一朵绝美的笑容。
(心中颇有些后悔,怎么没在他口中也c-h-a一个?省得鬼哭猫叫的,吓着了庄里的小猫小狗什么的。)
身为男人,哪些事情最可耻最不能容忍?
黄泉月也是男人,他当然了解,是非常的了解。
别怪他当小人,谁叫有人小人都不如!
敢惹他黄泉月的人,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这边玄瞑吼叫了半天之后——
别庄里一片安静。
不是别庄里的人聋子的耳朵——瞎摆设,而是全被黄泉月制住了,短时间内没人会醒来。
庄中唯一清醒的只余——
房中床上,动弹不得,还在吼叫的玄瞑……
他不相信云府的人会如此不济,但事实胜于雄辩这名真理再一次得到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