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冷眼看着她走进厨房,端了杯白开水递到他面前,他一手挥开,苏韵锦,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什么都放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你会不会生气,有没有感情从来都是这样,好像委曲求全地在忍受我。我要的是一个有血有的爱人,不是一个服务周到,还可以陪我上床的钟点工。
韵锦握杯的手被他挥得歪向一边,水溅出大半,她将手定了一下,作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剩下的的半杯水往程铮脸上一泼,然后将空了的杯用力一摔,玻璃的水杯接触地板顿时粉碎,那清脆的破裂声如同玉碎般惊心。
韵锦的声音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也正在碎去,我想现在这样你我都会比较满意。
水沿着程铮的头发往下滴,他没有拭去的意思,只是把手往门外一指,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韵锦二话没说从沙发上站起来,程铮动作比她更为迅猛,他用身体将她狠狠扑倒在沙发上,韵锦吃痛,死命蹬开他,两人双双从沙发上翻倒下来,程铮的身体垫在下面,她趁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挣扎着爬离他身边。他敏捷地一手撑住地板翻过身来,一手揪住她的发梢将她拽了回来。
噢韵锦疼得眼泪就要掉下,管不了那么多,回头就用手一挥,尖利的指甲在程铮的脖子上抓出数道血痕。就像闻到血腥味的豹子一样,程铮更加失去理智,用力把她按回地板,制住她后就开始撕扯自己和她身上的衣服。韵锦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这种情况下勃发的yù_wàng让她觉得跟畜牲没有两样,明知处于弱势仍拼命拒绝。一个强势掠夺,另一个殊死抵抗,双方在沈默中撕扯,喘息,如同搏的受伤野兽。程铮很快占据了上峰,一个挺身用力进入她体内。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占有让一声呻吟哽在韵锦的喉间,她绝望地放弃了继续挣扎,任凭他在自己身上暴地动作,直到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两个人,怎么可以在体贴得如此近的时刻,灵魂却渐行渐远程铮在yù_wàng释放的那一刻,心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他把额头贴在她的额上,喃喃地说到底是我伤害了你,还是你伤害了我要怎么样我才能抓牢你
韵锦只感到心灰殚尽,算了吧,程铮,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让彼此都好过。程铮慢慢地摇头不,我不会放手,就算互相伤害我也要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