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没有再跟李露雪说什么,而是一个人站在悬崖边,眺望远处的风景。
他在仔细的回忆这刘涛所说的每一句话,最为让他感到一丝不安的是刘涛所说的那个神秘人物,为什么要先打败刘涛自己猜才能去见他。
“小伙子,这里很危险。”忽然,一位从悬崖左侧山包上砍柴的老伯走到苏杭的面前,一脸慈祥的对他说:“这里以前有人掉下去过,你千万要注意啊!”
眼前的这位老伯年纪约七旬,身材较高,精神抖擞,虽然已头发花白,一个人扛着一根五米长碗口粗的松树杆,竟然能身轻如燕变现平常,并不像其他神那样气喘吁吁,老人的目光有神犀利有力,看起来就像一位退隐的世外高人一般。
“谢谢老伯。”苏杭打量他一番后道:“你一个人上山来打柴?”
“对啊!”老伯指着对面的白塔山说:“我家就在白沙湾背后的山坳中,我经常从后面的小路上来打些柴火回去。”
老伯说的白塔山就是宜宾的白塔风景区,催科山跟白塔山是遥遥相对的两座山,山脚有一条小溪将其隔断,沿着小溪的两边居住着不少人,苏杭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催科山的正面,后山人烟罕至四处都是民国时期的坟墓,早已无人前来拜祭,因此后山的小路也很少有人走所以杂草丛生。
“年轻人,你还是退到后面一些吧!”老伯再一次善意的对苏杭说:“你再往前一步很有可能就会踩到青苔,然后滑到悬崖下去,这个悬崖下面都是岩石,没有树木,而且足足有两百来米高,下面又是柏油马路,要是坠落下去的话肯定是活不了的。”
“嗯,谢谢老伯。”苏杭耐心的听完老伯的劝解后,一边后退一边说:“我会注意的。”
“好,那就好。”老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往后山走去了。
苏杭看着老伯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特别是他那把在腰间的砍柴刀,那种乌黑蹭亮发着寒光的砍柴刀比一般的砍柴刀大,还比一般的要长出去二十公分,这样的一把砍柴刀足以跟开山刀和马刀媲美了。
落在会玩刀的人手中,它简直就是一把杀人利器。
“我已经安排好了。”在苏杭出神之际,李露雪走到苏杭的面前道:“已经让人事部通知吴庸了,让他即刻启程前往自贡,给他的职务只总经理。”
“不过。”李露雪咬着嘴唇,看了看苏杭又说:“你把总经理的位置给他,你自己做什么?”
“打酱油啊!”苏杭说:“我本来就是打酱油的,先是被你戴上一顶副总的帽子,我副总的位子还没有坐上去就变成了总裁,我感觉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
“噗噗!”
李露雪噘着嘴用小手捂着偷笑道:“你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男人想像你一样,打这样的酱油啊!”
“说得我跟小白脸一样。”苏杭白了一眼李露雪道:“对了,你估计吴庸会不会来?”
苏杭真担心这样做也会刺激到吴庸,如果他狗急跳墙的话,场面估计就不受控制了。
“会来的,你放心吧!”李露雪自信满满的说:“现在他想要的东西都在你手上,肯定会过来,我想他也想见见你这个总裁吧?”
“不说这个了,我们会医院去吧!”苏杭点了点头道。
苏杭的性格喜欢走到哪再说到哪,毕竟到了那座山头唱那的歌嘛!想事不是他的专长,苏杭的专长是打架,除此之外别无一技之长......
医院里。
“老大,你说那小子跟你住一个病房?”
“妈的,一会儿捶他个混蛋。”
“打他一顿太便宜了,不如把他丢进医院背后的化粪池,让他在里面好好爽一爽。”
“你那个太没创意了,要我说啊!弄十几个七老八十的神经病老太,轮他两天,这才过瘾啊!”
“老大,怎么样?我们的办法好不好?”
苏杭他们一走,鞋拔子脸王蛮子的小弟们一来,就是一副老虎不在山里猴子当大王的样子,个个把二郎腿翘得老高老高的,生怕别人认不出他们是混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滚!”坐在床头上的王蛮子一脸愤怒的冲他们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些什么货色,就知道在背后说大话逞能,别说你们这五六个人了,就是再来二十个也不够人家玩的,妈的,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装逼做什么?”
苏杭他们两次出手已经在王蛮子的心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阴影,第一次是在自己的棋牌室,第二次是在老街的巷子里,在他心里苏杭一行人跟瘟神没有区别,而且他现在还不知道苏杭有多少人,只知道他们就只有五个人,三个男的,两个女的。
“王蛮子,你整我是不是啊?”彭文江忽然推门而入,对坐在床头上的王蛮子大骂道:“妈的,害的老子手下几十个弟兄至今都躺在医院里,你说这账怎么算?”
“什么?”王蛮子抬起头吃惊的望着彭文江道:“你也有几十个兄弟躺进了医院?”
“可不是么?”彭文江没好气的说:“半路杀出一个女土匪,跟古墓丽影似的,一来就端着一把来福双管散弹猎枪,拿我们来打着玩!你不是跟我说他们没有战斗力么?不是跟我说人多就是吐口水也能淹死他们吗?你说现在这账该怎么算?”
彭文江把兄弟都给安排好,垫付了医药费,七七八八的就花了十几万,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