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岚看他有些犹豫,也懂了他的心思,作为好友,他不免劝说:“劝你如果只是想玩玩,千万别撩火了,你现在还小,但是那个老师应该不小了,三十?”
“没有三十!”
“……没有三十那也快三十了吧,如果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早晚是要离开的人。跟你讲,这种年纪的男人最心狠,最绝情,到时候给他逼急了采取什么极端的方式,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徐缓挥拳要揍:“爸爸我是那种撩完就跑的渣男吗!”
二人正闹着,上课铃响了,满教室瞬间陷入昏昏欲睡中。
上午的大课结束后,徐缓约着拓岚,请这位大预言家搓一顿,刚刚出了教室门,就被隔壁经管院的一个同学喊住了:“徐总!三天不见越来越容光焕发啦!”那位同学老远跑过来先拍了个马屁,然后和徐缓勾肩搭背,“我们院的院花过生日,特地叫我请你去,今天晚上,这是请柬,千万要给我面子啊!”
经管院是东辰大学最牛逼的学院,也是学校重点培养的专业,进去时专业门槛分数特别高,里面有不少孩子的父母都与徐缓的父母有着生意上的关系。
这位同学的父母便是其中之一,他名叫林顺,当然,要他这个以吃喝玩乐为主业的富二代正儿八经地考进去是不大可能,虽然明面儿上没人说,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林氏集团的宝贝儿子考进东辰大学,是费了一点人力财力物力的。
林顺和徐缓从小就认识,但是和拓岚不一样,林顺是真正意义上的酒r_ou_朋友,平时不是在上一代人的生意场酒会上见面,就是在这一代小年轻的吃喝玩乐聚会上见面,就比如这次。
如果这次是拓岚来请,徐缓大可以以自己晚上有补习而直接拒掉,反正拓岚都会站在他这边替他说话。但是林顺就不一样了,一旦他拒掉,那人背地里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呢。
徐缓虽然不大爱管他老爸的事情,但是有一点也是清楚的,连他老爸这个年纪的人也有不情不愿陪着笑参加的应酬,何况他呢。在狐朋狗友的眼里,徐缓这个人就是个没脾气、特别好说话的人。
林顺听到徐缓欣然答应了,内心其实满是嫉妒还是不满,面上却做足了高兴的样子:“就知道你给兄弟面子!那就晚上见啊!”
挥别了这尊神,拓岚看出徐缓对于这个邀请并不大乐意,但是他从小和徐缓一起长大,知道这些有钱人可以随心所欲的同时也会有很多逼不得已,就没有多说什么,多说也无意。
徐缓按计划带着拓岚去学校外面搓了一顿好的,吃完后让拓岚先回去,自己则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本来一个电话就可以通知的事情,偏偏这货还没有手机,非得徐大老板亲自跑一趟,以山顶洞人的生活方式口头传达这个消息。
路过一家卖手机的,徐缓气哄哄地买了一部,不管这老师要不要,他都给定了。
回到家将手机送给任颉书,果然听到了他的那句口头禅:“我不需要。”
徐缓无可奈何:“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是我需要!你把我号码存着,这样有事我方便联系你。”
任颉书默默地接过手机:“哦。”
徐缓一眼看穿:“那里面有说明书。”
任颉书:“……”
徐缓假装随意看了一圈自己的家,感觉没有多大变化,自己的房间也是锁好的,也不知道任老师和哈皮一人一狗在家都在干些什么,他也不方便问,感觉问出来会有点怀疑任老师的嫌疑,只好憋在了肚子里。切入正题:“我今天晚上有个生日趴,可能没有办法补课了,要么我晚上早点回来补上,要不就明天下午,明天下午我没课。”
任颉书暗自调出了自己的日程表:“计划里没有这一项。”
徐缓:“……计划赶不上变化啊哥哥,做人别这么死板,要善于处理突发事件,懂不?”
任颉书只是看着徐缓,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随你。”
徐缓也没时间和他谈人生,匆匆来又匆匆走:“行了,我下午还有课,就是回来和你说一声,我走了。对了,你和哈皮在家要是觉得无聊,我那边有电脑,里面有些游戏,你可以打发时间,但是我的房间你不许进。或者……或者你平时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说完这一通,徐缓自觉啰嗦得像个老妈子,懊恼了一下:他无聊关我屁事,人家以前没我不也照样过。
回到学校,恰巧赶上了第一堂课,拓岚很够意思,帮他占了一个靠后面的位置,进来就坐下,根本没人发现。
课上了一半,徐缓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是他今天刚刚存进去的号码,备注是任老师。
任颉书的短信:你好,我姓任,叫任颉书。
徐缓没忍住笑出了声,惹得前面的同学都回头看了一眼,他立刻跟着大家一起左顾右盼,就差来一句贼喊捉贼“谁笑的!站起来!”
等大家都在老师眼神的 y- in /威下将这个小c-h-a曲翻篇,徐缓才悄悄拿起手机,与任老师真正意义上的初次见面,那人的自我介绍就是这句话,现在想想自己当时太激动,似乎都没有正儿八经地介绍自己,于是飞速地在手机上打字:你好,我姓徐,叫徐缓。
第9章 第九章
学期将结束,大家都没有晚修课了,下午的大课一结束,几帮人就呼啦啦地矶ê玫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