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提前结束会议！以为你有什么急事儿！结果！你他妈！就为了这种破事儿不停给我打电话？！”焦陆咆哮了两句，意识到自己还在办公室，压低音量，但语气中的愤怒一点也没少。

“对不起我错了！”程又青认错速度十分快，随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主要是我有点意外，又特别高兴，就想找个人分享一下。”

虽然看不到程又青的表情，焦陆还是被他的语气和话酸得牙疼。

焦陆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这表现不说我还以为你要出席的是你和温诺的婚礼，不是什么鬼的总决赛！这他妈才哪儿到哪儿，你就高兴成这样，哪天要是温诺对你告白，你他妈不得疯了？程儿咱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你就算栽也不用栽得这么傻吧！”

程又青也知道自己兴奋得有点不正常，但：“温诺要是对我告白，我不会疯，我会觉得他疯了。”

焦陆：“……”

焦陆：“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真的，我怕我忍不住冲过去揍你。”

“行了，我知道分寸，你别c,ao心那么多。”冷静下来之后，程又青脑子清醒了不少，“我这么兴奋是有理由的，我觉得吧，这次的事儿就是预兆。”

焦陆问：“什么预兆？”

程又青笑：“恋爱的预兆。”

焦陆：“……”

让你管不住自己的嘴！

瞎几把问什么问！问什么问！

再和这玩意儿说下去，焦陆怕自己心脏病都要犯了。

“你自己有数就行，不管你做什么，别傻得毫无保留，温诺那人一看就是不会吃亏那种，你要是真和他成了得留退路，别他妈傻得他一招手就往前凑。”

“你是我妈啊c,ao心那么多？”

“你妈能有我这么c,ao心……”焦陆说到一半，想到程又青那个不靠谱的妈，生硬地转了个弯，“我可不就是你妈，前世欠了你的。”

“知道了焦妈妈。”程又青十分敷衍地应了，又忍不住替温诺说话，“其实温诺人挺好的，你别对人家抱有偏见。”

人家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程又青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

焦陆心烦地说：“行行行你家温诺最好了，没事儿赶紧滚蛋，我忙着呢。”

程又青：“您老忙，不打扰您了。”

焦陆：“滚！”

挂了电话，程又青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陷进沙发里，心情还有点飘。

兴奋过去之后，却有点空，抓不到实感的空，让程又青有点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