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托维尔朝他颔首,手上工作不停。
爱德理早就习惯了挚友这副冷冰冰的样子,顺势便走进来,带上房门:“最近在忙什么?”
“组织实验。”亚托维尔道。别人问什么,若是不涉及核心机密,他基本都会回答。
爱德理只是随便问一句,并没有深思。
毕竟他想象力再丰富,也不能想到,挚友口中的“实验”,是数十年前就停止的那场禁忌,而且还是专门为某个人重启的。
他松开领结走进来。肩膀上似乎还残留着绿色的液体,那是虫族留下来的血液。
“要不要去练练?”他下巴一扬,狡黠道。
两个军中狂魔都没什么特殊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捉对厮杀。爱德理口中的“练练”是指用虚拟舱对战,毕竟他们一个s 级一个ss级,要是在外面打起来,说不定半座军营都得消失。
亚托维尔手上动作一顿,应下这场战斗。他最近总觉得心中有小爪子在挠,好像有什么事,一直没完成。
特别是与伴侣腻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明显。
急需一个发泄口,亚托维尔站起来,与爱德理一起出门。一路上都有人朝二人问候,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双进了模拟对战舱。
一刻钟后,爱德理屁滚尿流的爬了出来。
“我说你是不是强得过分了!”如果这是一场真实的战斗,他早就站不起来了。但现在的爱德理还能站直了说话,除了脸色发白脚步发虚,看起来还是比较正常的。
并不知道骆泗也在这里,他惊疑不定,望向波澜不惊的挚友——这人,莫不是太久没泄欲,终于憋出毛病来了?!
亚托维尔拉扯一下白手套,将上面的皱褶抚平。他看一眼爱德理:“你本来就打不过我。”
爱德理被气得一顿,又坚持道:“不,我没开玩笑。你的j-i,ng神力是不是又变强了?!”
亚托维尔低头不语。他伸手抚向口袋,那里有一张早就泛上乌色的纱布,是骆泗曾经帮他缠在肩膀上的。
爱德理观察着挚友神情,突然浑身一抖。他发现,挚友好像在笑。
虽然嘴角并没有动——但那双眼里,分明是带着笑的。
这太奇怪了……爱德理百思不得其解,惊恐地挠挠头。
等看到在跑步机上满头大汗的骆泗,他才终于恍然大悟:“小家伙!你怎么跑到亚托的军营来了?难道是亚托带你来的……”
想到此处,爱德理的眼神一下诡异起来,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打量着骆泗裸露在外的皮肤,似乎打算找出点痕迹。
骆泗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从器械上下来。他一边灌了几口水,一边及其不符合形象的用胳膊抹一把汗:“我自己来的。”
他气息不稳,边说还边大口喘着粗气。就在爱德理尽情猜测时,亚托维尔从他身侧走上,目光冰凉:“米萨靠实力拿到了比赛第一。”
此言一出,爱德理是真的惊讶了。他不停打量着骆泗,像一架扫描机器,想重新认识眼前瘦瘦小小的人。
骆泗朝他一笑,扬了扬胳膊,给他展示根本没练出来的肌r_ou_:“童叟无欺。”
爱德理的目光瞬间变得怜悯。
虽然米萨能逆袭进军营参观,却是让他很惊讶……但目前看来,这只不过是运气罢了。
爱德理只能拍拍他的肩,敷衍道:“那很好。继续加油,米萨。”
骆泗高兴地应下,继续去锻炼。他发现亚托维尔的j-i,ng神力有奇效,即使肌r_ou_再疼,被j-i,ng神力摸过一遍,第二天也会好上不少。
在没有意识到前,他竟默认了这种诡异的接触。
在军营里的日子过得飞快,等终于到了回预备军营的那天,骆泗也早就拿到了方法的半成品,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
“实验室在研究b 级别的机甲。”亚托维尔是这么给他说的:“如果j-i,ng神力真的可以锻炼,你们将能驾驶特制的机甲。”
这的确是天大的喜讯。三人回预备军营的路上,一直在讨论这件事。
弗洛伦是最激动的一个,差点在星舰上跑圈。哈里斯依旧不明所以,但看他们二人这么高兴,他也不由跟着笑起来。
骆泗打算一回营地就开始招揽人手,机构能越快成型,对他来说就越方便。然而,才回到营地,就有人前来找他,坚持要他暂时离开营
骆泗还拒绝不了。这人是亚托维尔的父亲,他名义上的公公。
再度被人接到这所冷冰冰的大宅里,他不明所以,小心翼翼进了别墅。
令人惊讶的是,亚托维尔的女仆长也守在老人身边,神情十分焦躁。见骆泗进来,她忙不迭喊:“怎么这么久才到!”
莫名其妙被人嫌弃,骆泗也不多说,只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女仆长似乎憋着一口气,见骆泗没有回应,当即脸色一变。
亚托维尔的父亲倒是乐呵呵笑了笑,示意骆泗在面前坐好:“米萨,听说你才从亚托的军营回来?”
骆泗颔首,面带疑惑。
老人笑眯眯打量着他,眼神令人琢磨不透:“你知道,亚托维尔最近在做什么吗?”
骆泗不解地摇头。老人的眼睛一眯,缓缓道:“他似乎在你身上,倾注了太多j-i,ng力。”
不得不承认这人说得对,骆泗老老实实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虽说,你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老人双手交叠,眼神锋利:“但请你不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