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母亲最爱说的也是这句。她急了总会说这句。就好像兄弟们当年都要跟她走一样，她指着我们的鼻子大骂，哎呦！我c,ao！你们这帮缺心眼儿的！"

"我印象中的母亲完全不是这样子的。"丁隽喃喃的说。

"我想，她是为你改变的，她想你有个正常的生活吧......可谁能想到，转了一圈又回来，你还是走上了这条道。李樇对你的爱和你母亲对你的爱，大不相同。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

"怎么会不明白？"丁隽看了看丁遥，"就好像，我不希望我弟弟走上这条道而李哲却支持他一样。我们都是爱他的。"

男人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丁隽和丁遥却靠在一起坐了很长时间。

夕阳从不大的玻璃窗里透进来，洒在两兄弟的身上。

"哥。"

"嗯？"

"我们好像好久没这么靠在一起过了。"

"是啊。"

"你有没有觉得妈妈......很不幸？"

"至少幸福过。"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你知道吗，自从上次出事，我一直在想什么是幸福。我曾经问过小可儿这个问题。"

"嗯。他怎么回答你的？"

"他没回答。但我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幸福。"

"是什么呢？"

"不是失去的，也不是得不到的，而是......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

"我喜欢你这个关于幸福的定义。"

"哥。"

"嗯？"

"我是一定会帮你的。"

"......随你吧。"

"哈哈哈......"

"丁丁。"

"嗯？"

"你和妈妈比较像呢。"

"你指的是那个哎呦我c,ao的口头禅？"

"不是。"

"那是？"

"性格。"

"......"

"谢谢你把小可儿让给我。"

"哎呦！我c,ao！你们怎么一个比一酸啊。"

"真的谢谢。"

"嘿。我说粗话你没打我。"

"你还真提醒我了。"

"你妈的！你还真打啊？"

（二十七）终章

五年后......

"左，再向左一点儿，好，笑。"

快门按下，记录了李哲和小桃最幸福的时刻。

"累死我了......"小桃在李哲耳边低语了一句。

"谁找的累啊？"李哲给了小桃一个大白眼儿。

"废话，老娘上次结婚就没穿着婚纱！"小桃拧了李哲一把。

"c,ao。你下手还真黑。"

"怎么着？刚结完婚就后悔了？"

"有点儿。"

"离呗。"

"你想的美，离？离了我儿子还不全归你了？"

"没事儿，你要你拿走，我养孩子养烦了。"

"你觉得跟这儿逗咳嗽有意思吗？"

"还行吧。"

"c,ao！"

"来来来，还要跟新人照相的这边来。"摄影师招呼着。

"嫁给我你不是后悔了吧？"李哲继续逗贫。

"嗯，那天去你家看到你那成堆的影集我就后悔了，j-i巴的，老娘找来找去又找了个摄影的，你丫不会哪天也死山沟里吧？"

"你晦气不晦气啊？"李哲敲了小桃一下。

"你这混蛋，我刚过门你就打我啊？"

"谁让你乌鸦嘴来着。"

"小姨。我跟你照相。"小光跑了过来。

"去去去，把你哥他们都叫过来，省得我这人体模特还得继续当下去。你们是最后一波了吧？"李哲皱了皱眉头。

"你还人体模特呢？就你那身子骨......算了吧。"小桃大笑。

"你个小妖j-i,ng。"李哲掐住了小桃的腰。

"三哥，你欺负嫂子被我逮着了吧？"丁遥叼着烟，坏笑着走了过来。

"去，滚蛋，我拒绝跟你照相，你说你，今天你三哥我结婚你怎么还穿成这样？"

丁遥耸了耸肩膀，"咋了？"

"你说咋了？又穿的跟花瓜似的，你西服呢？"

"柜子里陈列着呢。"丁遥大笑。

"李哲，不好意思来晚了。"邱杰跑了过来，倒着气儿。

"你可来了，大爷，你看看你们家这小子吧，明显是不给我面子啊。"李哲推了邱杰一下。

"管不了，这个是祖宗。"邱杰笑了。搂住了丁遥。

"又犯恶心是吧。小可儿呢？"

"跟你哥在那边儿呢。"邱杰指了指身后。

"恭喜恭喜，看了你们画展的报道。"小桃端着香槟递给了邱杰一杯。

"哪里，你们才是恭喜，终于结束爱情长跑了。"

"人齐了吗？要照相了。"摄影师摆弄着相机。

"等会儿，还少俩人。"

"我过去叫他们，我好久没抱抱小可儿了。"丁遥要过去。小桃一把拽住了他。

"你过去个j-i巴，让他们俩说几句话，好几个月没见到了。你这个超级电灯泡。你说你也是够没心没肺的，怎么不跟你们家那口子腻味腻味。"

"我跟他腻味你想看啊？那我下次拍个真人av给你。"丁遥跟小桃逗贫。

"你丫这个小混蛋！"李哲狠狠的给了他脑袋一下。

"哎呦！我c,ao！"

小桃大笑。

"百米赛跑啊？喘成这样？"丁隽看着宋可。

"c,ao，下了飞机就往过赶。"宋可喘着。

"关键是你们还是迟到了，仪式都结束了。"

"干嘛这么着急啊？"

"再不着急小桃就得挺着肚子结婚了。"丁隽笑了。

"呃......他们有孩子了？"

"是啊。有了。"

"......真好。"

"你这口气怎么像讽刺人？"丁隽捏了捏宋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