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水天帮亚连洗完澡后,随手扯过时临的浴巾把亚连裹着抱了出来。
浴巾上有淡淡茶香,让人生出虚妄的安全感和依恋,和它主人那极具侵犯性的气息完全不同。
亚连本来反感使用时临的私人物品,但是贪恋那若有若无的茶香,舍不得将它甩开。
兰水天在临时关押点时就很喜欢照料他,现在也像对待一个布偶一般,细心的帮他一点点的擦身,擦头发,亚连如果试图拿走浴巾自己擦身,他就像心爱玩具被夺走的孩子一样,坚决的捍卫自己的权利,把对亚连身体的控制权抢回来。
时临洗完澡出来,发现这过家家的游戏还没结束,亚连无奈又无聊的坐在大床中央,让兰水天摆布。他好笑的说:“你当初被亚连伤到了生殖器吗?就算你不着急,亚连那具敏感的身体也急不可耐了。”
“我不是等你吗?”兰水天不满时临的嘲弄:“不是说好了帮亚连一起穿环吗?”
亚连不怕疼,但是讨厌如宠物一般带上所有权的标志物。等时临拿过来行星乳环时,他还是有点心惊,因为时临并没有拿来打孔器。
时临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我这里不像水天设备齐全,只准备了穿刺针,不过我想,这幺小的孔,一定不会对你造成多大的损伤。”
“虽然我也很喜欢你来点挣扎反抗这种情趣,不过在穿孔时,你还是别乱动吧。”说着,时临下令:“水天,抱好他。”
兰水天从背后用双臂圈住亚连,抵着他的背,迫使他胸膛挺起来,
时临用两只手指夹住亚连左胸的乳粒拉扯揉捏,满意的看到它涨大挺立起来,他礼貌的征询亚连的意见:“亚连,准备好了吗?让我们先给水天示范一下吧,给他一点激励。”
他迅捷又果决的把穿刺针扎进了左胸前殷红的乳粒,顿时,一点如琥珀般剔透的血珠装饰在了那挺立的rǔ_jiān上。
亚连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全身一颤,他一言不发,紧紧咬住了下唇。
时临捏开亚连的嘴端详,笑笑:“换了牙果然有用,现在你不会咬伤自己的嘴唇了。”
兰水天脸色有点发白。
时临取笑:“水天,我敢打赌不会有你平时咬他那幺痛。”
兰水天心虚的说:“我自己咬的无所谓,但是被这种冷冰冰的东西弄伤亚连,我就受不了。”
时临表情迷醉,他缓慢的贵族腔调就如诗人的吟唱般动听:“疼痛能让人更加美丽。你不觉得被痛苦和鲜血装饰过的亚连,就像被揉碎后的花瓣,香气反而更加浓郁。”说着,他俯身去舔那粒如红宝石般装饰在rǔ_jiān的血珠,然后用舌头搅弄着,细细品味血珠的味道。
亚连忍无可忍,吼道:“你别弄得这幺恶心,要穿环就赶紧!”
时临爱怜的摩挲着他的脸颊,漫不经心的安抚他的怒气,他微笑着提议:“水天,如果你实在下不了手,我有个好主意,你知道,人在高度集中注意力时,是感觉不到痛苦的。我可以帮你狠狠的操亚连,让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他下边的小嘴,趁他高潮时,你就为他穿孔。”
“不错!”兰水天立即赞同了这个既具有娱乐性又能帮助亚连减轻痛苦的提议。
除了那次故意惩罚亚连逃跑,时临都是不徐不急的享用xìng_ài,这次也不例外,
他对于已经捕获的猎物,并不急于吞下,他更享受玩弄猎物的过程。
他把亚连的颈环用链条系在床栏,然后把他翻过身来,让亚连圆润的双丘对着自己,再使劲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亚连看不到他的脸,对下一刻的未知加剧了紧张情绪。
比起这种缓慢的亵玩,他更愿意承受兰水天粗暴的插入。
时临终于把他的双臀玩够,满意的看到整个臀部都被他均匀的揉捏成漂亮的红色,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他的xiǎo_xué,他左右转动着手指,感受那如小嘴一般的吸吮力,听着里面的淫液被他搅动得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直到穴口的颜色越变越艳,似乎要滴出血来。
他这才把亚连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高高挺立的性具上。
亚连的腰被他的大掌牢牢地握住,缓缓的往下放,他感觉就像被一个木楔劈开他的身体,下身就连骨头都酸胀无比,整个人似乎被劈成了两半。
时临感觉到开拓下体时遇到的艰难,他彬彬有礼的询问:“是我的前戏没做够吗?还是这段时间都在让你kǒu_jiāo,所以松懈了对你xiǎo_xué的训练?”
“应该还是有感觉的,亚连的rǔ_tóu已经硬了。”兰水天被他们交合的淫靡场面所刺激,急不可耐的,故态复萌又在亚连胸前留下一个个齿痕。
亚连终于完完全全的把时临的性器纳入体内,他全身都泛起撩人的绯红色,在时临怀抱中徒劳的挣扎着,强迫自己把呻吟压制成含糊的鼻音。
“太敏感了,反而不持久。”时临微憾的点评。
兰水天赞同:“我估计等会儿yīn_jīng环顶不了多少用,明天我还是弄个尿道塞来。”他又叮嘱亚连:“你要高潮时,记得叫我,我才能把握最佳时机帮你穿环。”
亚连根本没精力听他说什幺了,因为时临已经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他被颠得高高低低,身体紧绷,就像反张的弓,形成优美的曲线。
比起兰水天的一味粗暴,时临显然更精于此道,他知道如何让身下的人只能从惩罚的性事得到痛苦,也